1.避雷,男审,妖审,腐向,第一人称
2.没有号叔没有号叔,沟到心态爆炸,什么玄学,什么欧气,什么肝力,可笑,不存在!
三十·虎彻兄弟
不论现在是什么时节,庭院里的樱花依旧如初春时的那般繁花鼎盛,落樱缤纷,不过我已经没有心情再去观赏这美景了。
“主人你看出什么线索了吗?”鹤丸好奇心过剩似的凑在我的身边,随着我的目光看向长曾祢的刀刃。
“暂时没有。”我轻轻摇了摇头,刀身上除了浊气什么都探知不到,但总给我一种不应该是如此的异样感,更奇怪的一点是,“长曾祢刀身上的浊气,消失了一半。”
“有什么不对吗?”
“消失的太快了,怕是有什么问题。”这种状况更让我怀疑自己的决定是不是正确的,可是现在的情况让我只剩这一种选择了。
“嗯,相比这个,山姥切回来了哦。”鹤丸指了指我的身后。
我转过身去,切国带着一身伤痕向我走来,原本就算不上多干净的衣服更是灰扑扑的,小狐狸体型小巧,蹲坐在切国的肩膀上,而狐之助则是跟在他的身边。好像自前几天从言丸回来,本丸所有的事务包括照顾两只狐狸的工作都是切国在做,而我每天都因为拔除浊气累得昏天黑地的,都忽视了他许多。
“我回来了。”
“欢迎回来,辛苦了。”我伸出手抓住了切国的外套,查看他的伤势,而小狐狸则随着我的动作爬到了我的肩膀上。“你受伤了,先去手入吧?”
“没事,只是小伤。”切国有些僵硬的站在原地,随后却突然把我拉到身后。等我回过神来,已经被鹤丸和切国两人护在最后,切国手中的刀已然出鞘。
就在不远处,出现了一个身上缠绕着浊气,手持刀剑的男人。
“长曾祢?”鹤丸的声音有些阻滞,带着些许不确定看向男人。
长曾祢虎彻?我看向那个人,如果不是鹤丸说的话,我大概会以为这是哪来的怪物,只能勉强看出一个人的形态。
长曾祢没有说话,他只是站在原地,也没有要攻击的意思,只是站着,仿佛在假装自己是个抽象派雕塑。
“他这是,怎么了?”切国显然也对现在的情况十分无语,不由的看向可能了解情况的鹤丸。
奈何鹤丸表示他的心里也特么没有一点x数啊,只能摇摇头表示自己也并不清楚情况。
我们就这样僵持着,气氛变得诡异起来,我看着长曾祢没有焦距的暗红色双瞳,总觉的这种情况有些熟悉,仔细一想才发现,这种情况正巧和中了幻术相似。
世界上哪有那么多正巧,这家伙就是中了早笕的幻术。
我走上前去,却突然被切国拽住。“没事,小生大概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我拍了拍切国拽着我手臂的爪子安抚,他也十分配合的松开了手。
之前长曾祢身上的浊气太浓了,完全掩盖住了幻术的波动,这下浊气不知为何消散了一半,自然将幻术暴露了出来。我手执折扇,单手结印,将自己的灵力按照特殊的术法凝结成小珠子的样子,推向长曾祢的额心。
才做完这些动作,我又被切国拉到了身后。喂喂,小生的武力值才没有这么弱需要保护好吗?!就算要到成年期灵力不稳定了一点,今天还消耗的多了一点,我也是有自保能力的!大……大概……
“唔额——”随着幻术的渐渐解除,长曾祢抱着头痛苦的蹲下身来,几乎跪倒在地。
“长曾祢?”鹤丸看着长曾祢痛苦的样子,却无法贸然上前,只能看向我。
我能有什么办法,我也不知道早笕的幻术给他制造了什么幻境,解除的时候才会让他这样难以接受现实。
好在很快,长曾祢就平静了下来,身上的浊气竟然随之又散去了一大部分。他跪坐在地上,双臂无力的垂在身侧,背脊却挺得笔直,缓缓的抬起头来看向我们。
“鹤丸……先生?”长曾祢的眼睛看起来依旧浑浊,不过居然能保持清醒了。
“长曾祢,你现在怎么样,还好吗?”鹤丸走上前,伸出手拉了长曾祢一把,虽然动作有些僵硬,两人都还算稳的站住了。
“也就那样吧。”长曾祢露出一丝苦笑,“现在这是……?”
“我们的新任审神者和他的初始刀山姥切,”鹤丸揶揄的看向我,对长曾祢说道,“主人还是个未成年的小孩子哦。”
去你丫的小孩子,老子就快成年了听见没!就快成年了!我咬牙切齿的看向鹤丸,“无休远征三天,畑当番一个月。”
“不用这么狠吧主人!”鹤丸惊讶的瞪大了眼睛,甚至还朝我眨眼睛,试图卖萌。
“并不是什么艰巨的工作是吧,切国。”我话音落下,切国有些迟疑但是十分配合的点了点头。
“让刀种地实在是……”
“哦,那你刀别吃饭啊。”我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不知道为什么,本丸的付丧神们对于种地这件事格外的排斥,基本上都抱着能避则避的态度。
小生今天就要好好治治你的不正思想,给本丸的众位起一个榜样,所谓“坑鹤警刀”。
“咳嗯。”切国清了清嗓子,我才恍然意识到自己跑偏太多了,长曾祢还在这里杵着呢!
虽然长曾祢现在是意识清醒的状态,但是浑身浊气的样子实在是不适合和其他付丧神同住,可是总不能让他一直待在樱花树下的结界中吧?这让我一下子有犯了难。
“长曾祢这几天先住到手入室去吧。”想了想也只能这样安排了,手入室和各位付丧神活动的区域较远,避免了二次浊气侵蚀的问题,也方便接下来拔除浊气的工作。
听了我的安排,长曾祢也只是看了我一眼,沉默的点点头,有种死气沉沉的感觉。
“那跟小生来吧。”我朝长曾祢一挥手示意他跟上,顺手就把鹤丸发配出去干活,“鹤丸你去安排一下相关事项,对了,浦岛那边不知道还有没有什么要补充的,麻烦你去问一下了。”
“好嘞,我这就去。”说着鹤丸麻溜的离开剩一道白色的残影消失在我的视线。
跑这么快搞得我是洪水猛兽一样。
“浦岛?”长曾祢突然看向我,原本浑浊的眸子也有了些许神采。
“浦岛虎彻,你的弟弟对吧?今天才彻底拔除浊气结束治疗,现在应该在部屋休息。”我一边说,一边抽出符纸塞在长曾祢的手心,控制他周身的浊气不要污染什么花花草草。
“嗯。”
我和他也没有什么多的好说的,直到走到走到手入室的门口。
“主人不好了!我身上的……”浦岛咋咋呼呼的推开手入室的门跑出来,随即愣在了原地,“长曾祢大哥?!”
你们以为这里会有两兄弟感人相逢的场面吗?不存在的!
“你们俩都给小生进去!”我直接把两个对视相愣的木桩子推进手入室,同时我也知道长曾祢身上消散了的浊气跑哪儿去了。这特么不是就在浦岛身上吗!这算什么事啊!你们兄弟还有这种骚操作的吗!
我想吃盘油豆腐压压惊。
哦,我只是想想,切国你真的不用帮我端过来,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