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疏_手残修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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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乱X阴阳师】不会撩刀的式神不是好审神者(二十三)

1.避雷,男审,妖审,腐向

2.第一人称

3.别的文的审串场,emmmm你们可能没猜出来

二十三·诅咒

  不知道是审神者的会议比较无聊,还是属于人类的会议都比较无聊,我坐在座位上就开始走神,坐在我前面的是一个身材娇小的女性审神者,也不是很喜欢会议的样子,拽着太郎太刀的袖子小声说着什么。而左前方是个黑色短发身形纤弱的青年,从我这个角度看过去他的脸色太过于苍白了,但是却不弱小。他是我这么久以来遇到的唯一一个气息与晴明大人接近的人类,而他很快也注意到了我的视线,转过头来朝我笑了笑。我的右前方则是一个少年,不,准确的来说……应该是个小孩子,才八九岁的样子,让我忍不住猜测这个破时之政府到底是怎么挑选审神者的,雇佣童工这种事都做的出来。

  在我就快走神到睡过去的时候,会议终于结束了,可周围人的气氛却没有因为会议的结束而放松下来,反而愈加的紧张起来。

  “妖狐先生。”秋穗子看起来有些紧张,她本来是就坐在隔壁分区,现在突然过来找我怕是有什么要紧的事。

  “怎么了吗,前辈?”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和我待在一起好吗?”秋穗子的表情看起来很诚恳,“一般新人审神者都会有前辈带领熟悉关于审神者的事务,而落单的新人很容易被战派盯上,而你才和他们的人对上……”

  我摇了摇头,拒绝了这位前辈的好意。我必定是要和那个所谓的战派以及那个前任审神者对上的,就不要再将前辈也拖下水了。

  秋穗子大概是感受到了我的坚决,并没有再劝说下去,叹了口气才回到了原本的位置。

  “压切长谷部,这些人迟迟不散去,是还有什么事么?”前辈离开了之后,人们也并没有散去,我只好询问压切长谷部,好歹有经验不是吗?

  压切长谷部好像有点惊讶于我会与他搭话,眼睛微微睁大的看向我,随后又意识到自己的失礼而稍稍低下头,清了清嗓子才开口道,“是切磋演练。”

  “切磋演练?”只是切磋能搞出这么僵持的状态么?我是不信的,身边的许多审神者都带着紧张甚至是畏惧的神色嘱咐着身边的付丧神小心行事。

  “说是切磋演练,不如说是打压新上任和灵力弱小却不归顺战派的审神者们吧。”压切长谷部从喉间压出一声冷笑,是在嘲讽那些仗势欺人的战派,还是嘲笑也曾为战派的人的刀剑呢?

  这样的话那位前任审神者怕是要迫不及待的来找我的茬了,我带来的鲶尾、小狐丸和压切长谷部虽然不算是特别“强大”的刀剑,好在练度高,作战的经验丰富,真要碰上也不会太吃力,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让我自己上。

  “请大家静一静,按区域次序随我到演练场来。”不知道是谁说了这番话,随后审神者们都有序的排队朝一个出口移动,那种嗡嗡嗡的低声交谈也渐渐的变少了,安静的跟个被压入监牢的犯人一样,嗯好吧我的比喻有待改善。

  演练场比审神者的会议区更大,并且作了细致的分区,每个分区都有个巨大的战台和一大片观战区。切磋的顺序似乎是按本丸的编号来决定的,按照编号来,我也要排到七百多个,等这演练场打完了,我还赶得及回本丸做晚饭吗?要不……去万屋定外卖吧?

  也没等我再发散发散思维,演练就已经开始了,相比于我想象中的切磋还差了一点,大多数都是有所保留的点到为止,甚至有好多胆小的审神者几乎是交战没几招就请求让自家的付丧神下场。没几招就认输那不是显得我们弱小么,太认真了又在这里白白浪费时间,不如就打到对方快撑不住的时候假装不敌战败,啊这么一想我真是机智极了。

  很快就轮到了我。

  当我带着付丧神上场,就传来了对面审神者清脆的声音。

  “我申请弃赛!”少年头上顶着一只小老虎,肩膀上趴着只小狐狸,怀里还有一只小老虎甩着尾巴,正是会议时坐在我右前方的那个孩子。

  因为这位审神者比较特殊,还是未成年人,弃赛的申请也很快就通过了,这也代表着我“被晋级”了。天知道我现在只想早点回本丸,我怕那群不会做饭的付丧神炸本丸好吗?本丸现在的小判根本不够他们拆厨房的啊!没办法,我们四个人只能回到了观战台,我却在下一秒感觉到了一丝恶意。

  完完全全只针对我的恶意。

  我朝感觉到的方向看去,并没有人站在那里,只不过一截水色的裙摆昭示了刚刚站在那儿的人是谁。怎么,难道他想直接在演练场动手?

  “主人在看什么?”鲶尾好奇的朝我的视线看去,当然什么都没有看到。

  如果告诉他们是那个前任审神者早笕,怕是会影响他们好不容易缓过来的情绪吧,我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没什么。”

  审神者以及付丧神的水平层次不齐,一部分是新上任经验太少,一部分是带了短刀并不适应演练场这样开阔的场地,但更多的是放了水根本不打算往着什么鬼的演练里掺和的。我表示我也不想掺和,请组织给我一次败北的机会。

  再次轮到我出战,我踏上演练场的台子,一道结界将我和对面的审神者隔绝开来。对面的人毫不意外的就是那位“前任”。到底是谁给他的勇气来找死的,梁静茹吗?

  “咳嗯,我是临时更换的裁判,请问两位审神者准备好了吗?”纤弱的青年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我不禁感叹自己是什么运气,这个青年正是坐在我左前方,给我一种晴明大人的相似感的审神者。在得到双方的肯定之后青年扬起手,将场中的结界撤去。

  “你们不用管我,鲶尾不要正面硬抗,骚扰对面就行,其他就按照你们顺手的战斗方式来。”我站在三位付丧神身后,审神者可以参战是被默许的,当然前提也要是你确实能是一份战力,而不是拖后腿的。让我有点惊讶的是早笕也默认了参战,也许会有点除了幻术也能拿得出手的东西?

  我控制着微风围绕在三位付丧神身边,一方面是防止他们再被幻术影响,一方面也是提高他们的机动,毕竟对面的都是太刀大太,在战力这方面确实比不上,只能靠速度周旋。而那位前任也站在他那方的付丧神身后没有动作。

  “不用抑制你们自己,出了什么事小生都给你们兜着。”

  他们的恨意我都看在眼里,希望这次能给他们自己一个解脱,脱离仇恨的禁锢。

  有我的风系术法加持,几次周旋下来我的刀剑们都没有受伤,反而是对面的付丧神的身上已经出现了大大小小的伤口,可是他们依旧毫无所觉的朝我们这方发动攻击,甚至好几次为了攻击到小狐和长谷部而放弃了对自身的防御,几乎是以一种同归于尽的方式战斗着。明明已经拥有了人类的身体,却像个人形的杀戮机器。

  这个审神者到底做了什么啊……我想起了我刚来本丸的时候,偶然瞥见的沾染着深浅血迹的奇怪刑具。不,我不能出手,这是他们的复仇。

  虽然有我的帮助,鲶尾他们三个几乎没受什么伤,但是在各种躲闪缠斗之中消耗了不少体力,再加上他们并不想为难那三位和他们“同病相怜”的付丧神,看着还处于优势的他们已经渐渐趋向劣势。

  鲶尾也意识到了不对,放弃了干扰为主,见机偷袭早笕的打算,转而协助小狐丸作战,而压切长谷部则是有一种打的疯魔了的样子,我不禁皱了皱眉,这心理素质未免也太差了点。

  随着打法的改变,长谷部身上的伤也越来越多,似乎和对方的付丧神一样开始不顾自身安危,以命相搏目标只有早笕。这时我也感觉到了不对,可惜反应过来已经太晚了,长谷部刀剑直指早笕脆弱的脖颈,可他这样攻击,胸口毫无防备也势必会被对方的付丧神击穿而根本无法伤到早笕分毫,我真是大意了,扬起手中的扇子想将长谷部击开,一振刀却在我之前结束了这场战斗。

  “现在的年轻人啊,不要太激进哦。”出手的是裁判。面色苍白的青年手持着一振三日月宗近,一击振开了攻向长谷部的刀,也将长谷部的刀刃打偏,扎进了前任审神者的手臂中,一下子鲜血直流。

  “啊……”前任审神者惊呼出声,捂着自己受伤的手臂愤恨的看向青年。

  “我们认输。”长谷部的状态十分不对,我走上前扣住他的手以免他做出什么奇怪的举动,这场比赛我不想再进行下去了,现在还是带这个家伙回本丸才比较重要。

  青年看向我微笑着点了点头,宣布这一场比赛早笕获胜。

  我急匆匆的带着长谷部、鲶尾和小狐丸回到了本丸,手中攥着的纸条已经被折得不成样子。那是青年在我下场的时候偷偷塞给我的,纸条上只有两个字。

  ——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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